我要吃饭咩

善用拉黑功能

 

【白撒新年 | 平安喜乐 三载重逢】侦探、铁笼与小狐狸

推荐BGM:《做个梦给你》

“只要他明白我多爱,那么是现实或是梦,随你去猜。”

说明:1.rps,白敬亭无女友设定。

 2.好久没看大侦探了也没再开芒果会员,所有节目内容全凭印象写,与现实情况不符请见谅。

 

***

故事的开头是白敬亭做了个梦。


世界起先是黑茫茫的一片,然后有了光点,某个角落诞生了一个男孩;男孩往前走些,世界便有了光亮。他正身处一档节目的录影棚里,棚内早已搭好了先导片的内景,有欧式复古风的木柜,木柜上的水晶灯,墙上的油画;有印着节目名字的巨大塑料板;正中央放着张圆桌,四周是无数面通往不同房间的门。


他看见了身穿黑色大衣的法律节目主持人,小小的个头在四下里观察了一番,左顾右盼着,最后回过头,目光落在了面前这位比自己要高出一个头的年轻演员的脸上。


那名为白敬亭的青年懵懂地回以视线——尽管他确信自己根本没有录制先导片的记忆。面对前辈凝视的他还稍显腼腆,只专注、礼貌地看了一眼,又很快躲过了撒贝宁的视线。在法律人热切真诚的眼眸下,他看起来像个犯了事的未成年,明明知道何为该与不该,却不敢承认,只忙着躲避大人们的教育。


白敬亭在梦里都那么清醒,清醒得让他不敢正视撒贝宁。他怕看一眼就要没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索性不念、不想。


——原本也应如此。那名存实亡的初见,仅仅是与后来记忆里的他拼接、缝合而成的人造品,是残破、无数的思念也修复不了的、仅存于漫长的梦里的故事。


我该怎样表达这种重逢的喜悦呢?他在梦中虚假地想着。


再后来的梦境,白敬亭有些记不清了。他回忆起,只依稀觉得那时的撒贝宁好像还对他说了什么。


对方的脸逐渐变得模糊,眼看着靠近了,却愈发无法看清——但白敬亭确信那就是撒老师。或许是细说了他哪场春晚的主持故事,又或是对他说了什么法学狂热者才感兴趣的侦探话题,总之,那些都是『只有撒贝宁』才能对他说出来的片段——


……侦、侦探……?

 


白敬亭很少这样长时间地望着自己的手机发呆。


等他回过神来时,才重新把目光聚焦回手机屏幕,原先定格的界面是与撒老师的微信聊天。最新的一条消息是自己发过去的,已经过了整整5天,聊天窗口却再有任何更新。


他长久的盯着自己最后发去的那条消息,反复地琢磨自己的话术是否不够妥当、或不够严谨:


【2022年12月22日】

【撒老师您最近有空吗?】

【我回北京了,正好咱也好久没聚了,一起吃个饭吧】


但转念一想,撒老师不是那种容易心存芥蒂的人。他开得起玩笑,在晚辈们面前也从来没有长辈的架子——这当然也是白敬亭敢单独跟撒贝宁发出邀约的原因。


终于,他轻滑退出了私聊界面,屏幕上的画风变成了清一色未读的红色圆标。他来不及挨个查看群里的新消息,大脑已被那没有出现在顶层界面的群聊信息填满;那被他设置成了“消息免打扰”的红点群聊,此刻却肆无忌惮地将他的整个思绪占据,将他思考的空间逼得毫无余地。


他的群聊备注仍是“明侦一家亲”。


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叫这个了。


白敬亭回忆着,放空般仰起头。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进笼子的经历,第一次尝试跟撒老师说话,第一次在这位法律人面百口莫辩的无奈感;那时的他不知道这位名侦探怎么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最后还真把自己送进了铁笼,好像连后期的背景音乐都在为他伸冤般唱着“铁门铁窗铁锁链”。


“撒老师!不是我!”

白敬亭扒拉着铁笼,无力地大喊。

“撒老师你看看我!”

但撒贝宁只一直往前走,也不回头。


彼时的他还没意识到,那命运般的铁笼仅是他与撒侦探背锅拉锯战的开始;也从来不会遐想,未来的自己会把那唯一的、金灿灿的、爱心型奖杯亲手送给撒贝宁。


白敬亭想了想,好像是第四季。


那一季他参与录制的部分不多,只有无名岛、巨恋酒店、NZND与收官的头号玩家。他来了六期,却背了三期的锅——撒贝宁忍着笑比出“三”的手势时,他在他眉眼间真的很难看出任何嫌弃、不满,任何消极负面的情绪,都没有。


反倒是心里想着:为什么才三期呢?为什么不多怀疑我一点,为什么不多关注一下我的线索呢?


“三年了,还是你。”

无名岛的笼子里他这样说道。他的神情模样相比第一次进笼子几乎没差,只是现在的他与那位锅主、那位撒侦探更加熟络,更加亲近。

他无奈地看着外边的撒贝宁,热衷于用这种打趣来伪装自己。他热忱地希望撒老师能摆脱外界狗头侦探的名号,但也害怕着有朝一日他不再是撒老师背锅对象,侦探先生不再注意到身后——已慢慢追赶到身边的小孩,那该多遗憾,多悲哀。

“您可真是不忘初心啊。”

好像当时魏大勋也在一旁说着什么来着,白敬亭不知道撒贝宁到底有没有听清这一句。

“希望你的锅以后自己背,别老让我,背。”

第四季的最后,颁奖台上的他攥着麦克风,在说出最后一个字之前停顿了一下。


那时的白敬亭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并非什么大预言家,也害怕着自己的患得患失成为现实。后来的他们真的不再是嘴笨平民与狗头侦探的组合,但似乎更加奇妙——早已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和撒老师的探案默契已经到了足够让他与前辈并肩,用自己超出同龄人智慧的头脑,成为他身边隐形的智囊;他已经不需要背什么锅,也已然不再在意撒贝宁的目光。


后来白敬亭想明白了。撒贝宁从来不会因为某次铁笼的经历将他特别地记在心上,但自己对他来说,或许本来就是特别的。


“虽然何老师帮助过我许多,但是……”

“站那去!”

撒贝宁笑着把他往自己那边推,好像也早已习惯了跟在身边的小孩儿。

“但是撒老师也教会了我这么多有的没的……”


他终于顺理成章般说出这句,好像终于有那么一次——哪怕仅有那么一次,他是能主动把握住命运,慢慢地、默默地靠近他。


白敬亭不再害怕。他变得勇敢,如羽翼在一次次风霜中已然丰满的雄鹰;他还有更加漫长的未来在前方等待,路上不只他一人,只要他跟追赶,那头的人便总会在某个彼岸回望他。


“欸那里面有你镜头吗?”

“那闪闪发光的不就是我嘛。”


——并非原地等待。


他们都不是会停止奔跑的人。


遗憾的是,这一路上过于未知与坎坷。他当然希望大侦探能一直发展下去,所有人大概都是如此;这份感情像某种无形的力量,总能在一年最后的季度里把天南海北的大家齐聚一堂。


但他热爱的明星大侦探也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变样了。他记忆中那个仍美好的大家庭,要有他和撒老师的互相打趣与拌嘴,要有铁笼内外侦探与凶手的互呛,要有偶尔闲暇时分坐下一块的畅聊,要有约球的邀约,要有互相猜忌但最终瞒天过海的双凶,要有……


要有白敬亭和撒贝宁。


像是很久远的记忆,又像是不久前。明星大侦探的经历在他漫长演员生涯里不算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将在未来的剧本里饰演各色各样的角色,用不同颜色填涂的身份伪装自己,而那个白敬亭,也将长久而沉默地躲在荧幕背后,躲在他好不容易找寻到的一处包容他无限放肆的容身之地。


真的会有这样美好的、乌托邦般的存在吗?


那个地方到底在哪呢?


指引他走向那儿的人还会为他带路、在他迷茫时回望他吗?


白敬亭关掉了手机。他缓缓低下头。


撒老师,我年轻的灵魂早已因怀念而伤痕累累,但它永远真诚、永远敏感,仍乐此不疲地追随者您的背影。


 

故事的最后是白敬亭梦醒了。


他还有自己的演员工作,也时有时无地关注着大侦探录制的消息。他知道撒贝宁今年春晚也有主持工作,由衷地感到兴奋,甚至在得知消息的那几秒钟萌发了主动约他吃饭的念头。


他和他的撒老师已经两年没有参与大侦探的录制了,未来或许也再无可能重聚。他没法再借着节目录制的由头夹带各类“约球”的私货,倒不影响他正常的生活,只是每到年底觉得心里空落落,像是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身边前辈的闹腾,像是他们的欢愉是一种“本应如此”。


白敬亭久违地抽空回了躺北京的家。他歇息的时间并不充裕,不久后便要马不停蹄地赶回剧组。他只盼望着新戏的拍摄顺顺利利,好让他春节前能回到他温暖的小窝,不能重聚,至少让他在直播里好好看一下他可爱的撒老师——


去年是虎头撒撒,今年该是兔头撒撒了。


一想到这,他便情难自禁地扬起嘴角,作为公众人物的本分又让他下意识地控制自己的笑容——但这实在是太难了,自家又没有外人,谁说不能想起喜欢的主持人在台上的可爱模样便顺理成章地满心欢喜呢?


“咚”地一下,白敬亭倒在床上,视线也随着翻越的大动作由下至上,顺势落在了房间的书架上。


是一本彩绘的《小王子》


好像还是当初撒老师送给他的。


白敬亭长叹一声,莫名地觉得惆怅;刚要起身,便听见正在外边充电的手机拼命地响个不停。


他慌张地冲过去,以为是什么导演组的新通知,拿起一看,脸上的肌肉霎时凝固;长久的惊讶驻扎在他的眼中,但总归是喜悦占了上风;白敬亭愣神许久,最终才确信来电人的姓名,按下了接听键——


“小白,我在北京。你找我有事吗?”


End.

谢谢老师们带我玩(●▽●)抽到除夕第一天,祝大家新年快乐!2023一起快乐爱白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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